什麼時候,頭髮已經留這麼長了。再過一陣子,就可以回到當初髮長及腰、還可以順便拿來當圍巾的時期。那是一段沒有照片、沒有文獻、沒有任何紀錄形式、沒有任何可供茲證的歷史。

那時候,我的,?,都還沒被釘上。也是好久以前了。



第二次上台北是為了要考國北師藝什麼系的,夥同著一個女生。前一天晚上,住在那個女生的姐姐家,我們同擠在一張單人床,姐姐則自願睡地上。錫燈後,我們望著黑暗,我說,如果可以刺青,我想在背上刺上一個十字架。她說,不錯,很有象徵。我說,鎖骨也很性感,可是應該會很痛。她說,唉一ㄜ。
後來被第一次聽到的磨牙聲驚醒,他們倆姐妹則是睡的很安然。我在黑暗中找到聲音的來源,覺得很不可思議,還向那裡比了個cross﹝其實是叉叉的意思﹞。


是誰說的?we've crossed such a cross of being nailed on the Cross.


慘綠的幽光被美名為青澀。

想背釘上了,義無反顧地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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